个工人过来,给我们家把防盗门换了。他们说是小沈让他们去的,但我寻思着,小沈伤那么重,应该没精力考虑到这些,所以应该是小许你的意思吧?”
许绍城虽不主动邀功,但也不会故意藏着掖着。
“是。”他点点头,“这门应该我们来赔。”
沈月确实没考虑到这事儿,倒也不是如张姐所说的“没有精力”,而是压根就没能想起。
——她不得不佩服许绍城的细心与周到。
“对了,那个神经病怎么样了?”张姐想起来问,“昨天你们走了以后,我听到对面有动静,从猫眼里偷偷地看了一下,他老婆拖着几个大袋子,跟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走了。我估摸着那应该是他们的儿子。”
周大伟老婆跟谁走、去了哪里,沈月都不关心。
“那个神经病啊——警察说,至少得关个三五年。”
“才关个三五年啊?”张姐撇撇嘴,显然对这个结果不甚满意,“像那种危害社会的人呐,我觉得关一辈子才好呢!”
“我也觉得。”许绍城接过了她的话,墨黑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阴狠,眼神也冰冷了许多。
张姐不自觉地打了个抖,意识到这话题的危险性,生硬地跳跃到了八竿子打不着的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