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谢莺和沈瑶的眼里,是真在许家受了委屈;看在许母的眼里,就是她迫于谢莺的“淫威”,不敢理直气壮地说话。
许母将沈月的手握紧了一些,郑重其事地对谢莺说:“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们家人没有一个瞧不起月月,更不会去欺负她。如果你们实在想要一个说法的话,我可以让绍城过来,当着你们的面给月月保证。”
“不必了。”谢莺说,“演戏谁都会,就算当着我们的面保证,也不代表他背地里不会欺负月月。”
“绍城不是您想的那种人……”沈月小声地插了句嘴。
谢莺一个眼刀子扔过去,她缩了缩脖子,识相地低下了头。
“沈太太。”许母实在看不下去,出言劝道:“月月都谅解绍城了,您又何苦逼着他们离婚呢?”
谢莺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看着沈月,苦口婆心地说:“月月,嫁男人不能只盯着他的钱。”
她这句话里暗含着的意思非常明显——沈月嫁给许绍城,就是为了他的钱。
许母的眉心皱了一皱,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沈月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颇有些期待的等着她的下文。
“你从前不是这么一个委曲求全的人。”谢莺叹一口气,表达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