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露出破绽,在墓园门口,他特意给许母打了通电话,问她:“我到凉山墓园了,爷爷葬在哪个区?”
电话那头有肃穆悲怆的音乐声传来,想来下葬仪式仍在进行之中。
许母的声音很小:“你到北区的‘丹霞园’来,进门以后问保安该怎么走,他们会告诉你的。”
许绍城沿着山脚绕了半圈,到了北面的“丹霞园”。
“丹霞园”的保安这么多年都没有换过,自然是认识许绍城的。
当许绍城问起路的时候,对方十分惊讶:“许老先生不是与老夫人合葬的吗?”
“是。”许绍城淡淡地解释:“可我不记得了。”
保安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虽然有满腹的疑问,但毕竟跟他没熟到可以随便搭话的程度。
“您往前走,然后左拐……”
许绍城按照保安的指示,顺利地到达了墓地。
离得远远的,他便看到了一群黑压压的人影。
那些人排成了排,低头站在许爷爷与许奶奶的墓前。
请来的乐队在一边不停地演奏着哀乐,其中隐约还夹杂着几声抽泣。
许绍城站在远处看了一会儿,直到压下心中的悲伤,调整好了情绪,才迈开步子,慢慢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