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仔细地看了半晌,眉心又多出了好几道深深的褶皱。
“39度了。”
沈月一惊。
她能猜到自己多半是高烧,却猜不到会这么高。
“你把衣服穿好。”许绍城把体温计放到床头,又帮她把扣子扣好。
“我让医生过来一趟。”
温斯坦酒店有自己的医务室,坐诊的医生都是从京市各大顶尖医院退休的教授,医术自然毋庸置疑。
医生给沈月配了药挂水,一共三瓶。为防止中途换药找不到人,还贴心地留了个小护士。
护士的年纪不大,打针的时候沈月跟她聊了聊,知道她在人民医院工作了两年,前不久才跳槽到这里。
沈月不大能够理解。
人民医院在京市——乃至于全国都是数一数二,每年大把的医科院校毕业生削尖了脑袋想往里钻,能够被录用的,必然是行业最顶尖的人才。
“留在医院,不是更有前途吗?”
“我们护士不比医生。”小护士苦涩地笑笑,“干的都是伺候人的活儿,在大医院熬出来资历也没多大用处,还不如找个清闲点儿的工作,不用天天面对那些奇葩的病人和家属。”
她给沈月讲了好些个奇葩的故事,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