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还嚷着,“夫人,您等等我。”
苏锦然听见张副官的叫声才冷不丁想起,厉焱爵昨晚就把人调给她了。
顿住脚步等他追上来,她蹙了蹙眉头,“你跟我留在这里,谁跟着厉焱爵去总统府啊?”
“咦?夫人是在关心首长吗?”张副官笑眯眯地看着她,问了一个她不想回答的问题。
苏锦然扯了扯嘴角,厉焱爵表面高冷床上闷骚,带出来的下属也不正经。
朝天翻了个白眼,她沿着通道往后台走。
张泽岩看着夫人的背影,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果然还是首长了解夫人,连夫人会问到这个问题都考虑得到。
还好首长提前有准备,否则夫人问起来,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呢,总不能直接说首长压根没去婚礼彩排现场吧?
是的,厉焱爵没去总统府。
离开国礼堂,他直接开车去了京都西郊一间教堂。
上午的阳光透过五颜六色的玻璃斜斜地铺在教堂的座椅上,一个穿着单薄风衣的年轻男人捧起双手虔诚地做着祷告。
今天的教堂没有人来做礼拜,牧师和修女也没在,整个教堂只有那个年轻人安安静静的坐着,直到厉焱爵沉甸甸的脚步声响起。
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