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公爵还突破记录地连续一个多月没有回来住。
就连童远歌这次自杀,他都狠心没有回来。
不过,关于这些,童远歌觉得没有必要让苏锦然知道,也就没提。
苏锦然重新坐在童远歌身边,心情既兴奋又郁闷。
兴奋的是,那份足以证明爸爸身份清白的同意书,还真的存在,而且还在温莎宫的话,那就是近在咫尺。
郁闷的是,尽管知道极有可能近在咫尺,她却怎么都想不出拿出那份同意书的办法。
一来,她和金雀势单力薄,硬抢是绝对不可能的,稍有不慎还会连累妈妈。
二来,就算她们人多势众,硬抢这种方法也不可取,违规违法有失身份。
最后,她没见过温莎公爵,不了解他的为人,也不懂他的脾性,完全没有投机取巧跟他谈判的可能。
综合上述三点,她非常确认,要想自己拿到那份同意书,靠她自己几乎不可能完成。
可她更不能让童远歌再以身犯险……
童远歌说完就看着她,只见她眉头紧锁,一言不发,小表情矛盾又纠结,心思微动,轻轻叫了她一声,“锦锦?”
“嗯?”苏锦然愣了愣,迅速回神,“妈妈,怎么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