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的葬礼刚刚结束。
说起来，顾老将军是厉焱爵的上司，更是他的恩师。
尽管顾家直系只有顾霈一棵独苗，但旁系杂多并且很乱。
以顾震英对厉焱爵的提携，以及厉焱爵和顾霈的私交，在这种时候，厉焱爵应该留在顾家帮着顾霈主持大局。
可小女人还在J国，又到了计划进行的紧要关头，他实在顾不上。
跟依旧站在墓碑前不肯离开的顾霈聊了两句，见他能够坚持自行处理家事，厉焱爵点点头，便带着张泽岩离开了墓园。
听见汽车开走的声音，顾霈回了回神，发现金雀还垂手站在他身边，小脸上没什么表情，可眼睛却是哭得前所未有的肿。
他看见了，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滋味，只是语气有些发硬地说道，“葬礼结束了，你该回去了。”
金雀垂在身侧的手颤了一下，开口时声调有些哽咽，“我……不管怎么说，我叫老长官一声爷爷，站在这里再看看他，也是应该的。”
她站在这里是因为老爷子，那么她从国外赶回来二话不说跟他领了证，也只是因为老爷子？
这个念头冒出来，顾霈一阵心烦意乱。
眸光渐渐变冷，继而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