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这个人已经死了。
可这种话谁敢跟长官说?
都怕死着呢。
张泽岩说完,见长官再没开口,这才专心地开了车,任凭车厢里气压一沉再沉。
小女人还是没有任何音信,同样的回复,在这三年里已经听了无数遍。
厉焱爵将手边的文件签好字,眸光深沉地望向车窗外繁华的街市。
纷争也好,阴谋也罢,那些曾经总是想要找小女人麻烦的人也都被清理的差不多了。
可她去哪儿了呢?
既然生孩子的时候还活着,为什么连个消息都不肯给他?
厉焱爵望着车窗外飞速闪过的街景,一时有些愣神。
忽然,一辆霸气外露的越野从他眼前飞速驶过。
那辆车驾驶位的车窗半落,露出女人清秀干净的侧脸。
柔和美好的线条与脑海中梦境中一次次出现的人相重叠。
厉焱爵蹙了蹙眉头,又略显疲倦地按了下眉心。
昨晚亲自给两个孩子整理今天上学要用的东西,不小心熬得有些晚,今天小荔枝起了个大早,跑到他床上闹了很久,现在精神不济,竟然出现了幻觉。
他正想按下隔音板休息一会儿,没想到,刚一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