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戾气简直快漫出来了。
“冬陆,你说什么?”白若梅努力控制着声音不泄露情绪。
林冬陆闭着眼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很模糊,像是要抓住了,却又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感觉那确实是我的记忆。”
“冬陆,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林冬陆忽然睁开眼,紧紧盯着白若梅:“若梅,我去年在美国接受心理治疗是因为失眠吗?”
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白若梅的心瞬间紧缩起来,放在沙发上的手紧握成拳,脸色却仍然彷徨又柔弱地说:“是呀,这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林冬陆颓然地将手chā进头发里,说:“是,我今天去查了我当时的病例,确实是因为严重失眠,可是,我总觉得我好像忘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白若梅松了口气,温温柔柔地搂住他:“不,冬陆,既然忘掉了,就说明这件事一点也不重要。”
好一会,林冬陆的情绪渐渐缓和过来,白若梅便拿了热水来,看着林冬陆喝下了,状似不经意地问:“冬陆,你好端端的怎么会忽然想到这些呢?”
“我今天遇到了乐烟儿,是她提起那五年,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白若梅眸光一寒,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