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瞬的看着他。
她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林冬陆真的有参与。
“珊珊，我想说对不起，因为我知道那人是谁，但是我却要选择保护她。”
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那苍白的脸上显得有些落寞。
“她……”
余珊珊狠狠蹙眉，忍不住追问：“谁，你到底想要保护谁？是白若梅吗？”
林冬陆却回避了。
“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他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余珊珊紧紧抿唇，定定的看着他：“所以……你叫我过来，是对我说抱歉的吗？抱歉你明知道有人伤害我，却不能阻止。明知道那个人是谁，也不能告知。因为你不想让她受到伤害，所以就眼睁睁的看着我受伤害是吗？”
林冬陆闻言，呼吸一滞，实际上他已经很努力的阻止了，只是来不及。
说到底，还是他错了。
他点点头，说道：“对，就是这样，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恨我，事情结束后，我会给你们一个jiāo代的。”
余珊珊刚想冷声嘲讽，但是却敏锐的捕捉到他的说辞。
你们……
除了她难道还会有人受伤害吗？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