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脉自残,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论怎么样我都认了,只要能让我再看看小白,别说一天,哪怕就是一个小时,一分种,我都愿意我再也不会那样做了”
苏沉看着苏离这样,终于什么话都再也说不出来。
一个那么沉着稳重的男人,复杂的移开目光,抿紧唇瓣,最后没再说话,起身就要离开。
不知是坚持己见,还是已经妥协。
“爸,爸爸”
苏离还跪着,脚下不等站起来就跪着要去追,可是那哪能来得及,看着她爸爸离开,她顿时委屈心痛的抬起手背,去抵住眼睛,绝望的抽噎。
“哎呀,哭,哭什么哭,难看死了”
就在这时,一抹纤细高挑,优雅迷人身影从书房门外出现,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嫌弃的骂骂咧咧。
苏离眼睛早已哭花了,不过哪怕眼前一片朦胧,她也知道是她妈来了。
她还跪着,在地上磨蹭了过去,抱着她的腿,哭泣求助,“妈妈,你和我爸说说好不好,求求他让我去看看小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都是我自己作。”
“你知道就好”
傅九说着,然后把她的手不客气的拍开,盘腿往一边的铺着澳洲羊绒地毯的地上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