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个头疼脑热的,总会去找他。
临青溪一想到那黑乎乎又苦涩难咽的中药汁就受不了,她从来没发现生病吃药会是这么为难的一件事情,但是迎上穆氏那关切的眼神,她还是乖巧地说道:“嗯,娘,溪丫头知道了!”
“娘,小妹是不是醒了?”门外传来吴氏询问的声音。
“醒了!你们今儿还在这屋里做活吧,我得去曹家村干活了!晌午饭等我回来再做!”穆氏让临青溪把碗里最后几口糠米粥喝完,扶着临青溪躺下,然后转身端着碗出去了。
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天,但临青溪已经差不多把这个家摸透了,尤其是趁着上茅房的时间,她快速地打量了一下自己家的院子。
老临家的院子很大,像大半个足球场,西墙跟堆着三把锄头、两把镰刀和一把大扫帚,院子东边有一棵小孩腰粗的梧桐树,看起来很有年头了,梧桐树旁边是一棵枣树。
因着是冬天,两棵树都光秃秃的,看起来有些萧瑟和荒凉。南边墙根摆着一米不到的柴火,那是老临家过冬的储备。
家里一共六间土墙茅草屋顶的房子,临远山和叶氏住中间的主屋,东边第一间是临忠国、穆氏和临青溪住的房间,第二间是临青溪大哥一家的房间,西边第一间是她二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