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应该是出在自己女儿淮氏的身上。
张显跟着淮绍之和淮氏一起去了书房,而余为被派去找临青溪和沈瀚他们,卫玄那小子果然没猜错,而且结果更严重,师婆根本不是想为难临青溪,而是压根不想她与宰相府有任何的关系。
进了书房之后,淮绍之的脸色也不好,他问道:“如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淮氏知道今天她对临青溪讲的那些话有些冲动,甚至会和淮绍之、张显等人的意图相反,但她觉得自己今天并没有做错,黄氏的确是个心疼儿女的好母亲,但她对某些东西太过看重了。
“爹,今天都是女儿的错,是女儿没有叮嘱好溪儿。”淮氏突然跪下认错道。
“如儿,你应该比爹清楚溪儿是怎样一个孩子,她今天的表现不应该是这样的。你的母亲也许有些偏执,但如果溪儿蒙她亲身教导,那么溪儿的人生和命运将大为不同,你明白吗?”淮绍之已经觉察出今天临青溪的反常表现应该和淮氏有些关系。
“爹,女儿比任何人都明白,可女儿更明白,溪儿也有知道的权利,也有选择的权利。究竟她要过什么样的生活,不是女儿能决定的,不是父亲和师兄能决定的,也不是母亲能决定的,是她自己。”淮氏有些痛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