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奴隶都叫到了近前。
四个男人两个女人,他们全都跪在了临青溪的面前,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们已经敏感地猜出,临青溪并不是一个侍童那么简单。
“有了自由,你们为什么还不离开?”临青溪也实在想不通这些奴隶究竟要干什么,她都说放他们离开了,为什么他们宁愿做奴隶也不要做个自由人呢?
“主人,奴们一日是奴隶,终生就是奴隶,自由就是死亡,奴们想活着,还求主人给奴们一条生路,奴们什么都愿意为主人去做。”这些奴隶中,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说道。
自由就是死亡?这些奴隶是不是被压迫傻了!临青溪真想敲开他们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
“那你们都会做什么?我的意思是说,你们都擅长什么?”看来这些奴隶是打算黏上自己了,临青溪还真得要想想怎么安置他们。
“奴们四个,一个擅长射箭,一个擅长驯马,一个嗅觉灵敏,一个过目不忘,她们两个,会些拳脚功夫。”那个男人似乎在说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听得临青溪和白桦他们以为自己撞了鬼,果伦王爷会舍得把这些奴隶都送人?
“既然你们都这么厉害,为什么果伦王爷要把你们随意送人?还有,你们尤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