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和棕竹他们这几天被她训练和教导得有些过于疑神疑鬼了,这可不太好。小心是对的,可过度小心就有点杞人忧天了。
事实上,董鹰的确是好心想带临青溪他们上船,为此他还专门去找自己的主子求情。而他这样做的理由,只是因为临青溪很像他死去的女儿,虽然临青溪在他眼中是个有点傻乎乎又很可爱的男孩子。
大船在关江上平平安安地行走了五天,第六天的傍晚,临青溪搭乘的这艘船行驶到了吴楚两国群山最为密集的乞灵峡,而且天色阴沉还下起了连绵不绝的秋雨。
到了晚上,雨更急了,坐在有些摇摇晃晃的床上,临青溪怎么也睡不着。白桦和白杨一直守在临青溪的房间,晚上临青溪睡床上,他们就睡在门边儿。
临青溪辗转难眠,他们两个也无法安心睡下,而且不知是雨声让他们有些烦躁,还是船上终究有些憋闷,两个人也觉得似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公子,您怎么了?”终于,白桦从地铺上坐了起来,看着床上的临青溪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这外边的雨声,还有这黑漆漆的夜,让我想起一句话,心里七上八下有点儿不安。”临青溪说道。
“公子,什么话?”白杨他们都是和衣而睡,所以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