褙,然后按照不同尺码切好鞋底,针线由阿奶和娘统一发给大家,价格就按照咱们原先说的,小孩的鞋是一百文的手工费,不过鞋面上要用湘绣,男人的鞋是五十文的手工费,女人的绣鞋用湘绣是两百文的手工费。另外,师兄还说,不缝鞋面的千层底的鞋底,大人的给手工费二十文,小孩的给十文,绣上湘绣的鞋垫给三十文钱。”这些价格和要求自然不是卫玄想出来的,而是临青溪想出来的。
不仅如此,卫玄在来信中还夹带了契约文书,其中一张是和她三七分账的文书,而且卫玄已经签过字了,只要她签字或者画押,那张文书即时生效。
“溪丫头,你……你别是记错了吧!”来老临家打听消息的村里女人越来越多,听到临青溪说这些,她们都不敢相信,什么时候做出一双鞋子能挣这么多钱了。
“我当然没瞎说,师兄把契约文书都拿来了,各位阿奶、婶子、大娘、嫂嫂和姐姐,你们要是看过文书没意见,在上面签字画押就可以了。我四哥已经去找族长阿爷了,让他们给你们作见证。”临青溪半路遇到临青豪的时候,就让他先去族长家找临仁义去了。
众人见临青溪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先递给了一旁的临远山,识字的临远山在临仁义来之前先给众人将契约文书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