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深谷,去看一看自己的家人,但每次都是偷偷摸摸的,不敢让人知道他们躲在这个地方,更不敢让他这个族长知道。
人心都是肉长的,谁又能隔断亲情血脉,很多人都做不到无情无义。对于以“仁德”出名的临氏族人来说更是很难,是苟且偷生,还是坦然面对生死呢?
这一刻,不但是临仁义犹疑了,就是外边很多村民也都犹疑了,临青溪说的话声音不大,但是屋外的他们都听到了。
“溪丫头,我听你三哥说,临家村已经被人盖成了山庄,那里咱们已经回不去了。”临仁和觉得临青溪的话很值得深思,但是就算现在想回去,他们也不一定回得去了。
“族老阿爷,临家村虽然已经变成了山庄,但是临家村之所以叫临家村,是因为临氏族人,咱们人在哪里,哪里就可以叫临家村。您还记得丽水湾那个地方吗?”临青溪问道。
“记得,当年你消失之后,那里的稻子亩产八百多斤,你阿爷和爹把那些稻子都给了当时的陆县令,不过后来大家都搬到了这里,那些地应该都荒着吧。”临仁义说道。
当时搬离临家村比较匆忙,老临家的人都被临青溪的死打击的痛苦不已,那些田产的事情估计也没来得及处理。
“没错,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