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看起来倒也老实憨厚,只是不知道手艺如何,她还要亲自去看一看。
“回姑娘话,这是祖传的手艺,到了小的这一代是第五代了。”金文低着头说道。
“你那些工具可都带着吧?”临青溪又问道。
“小的带着呢!”那是吃饭的手艺,他自然是要带着的。
“冬青之前是怎么跟你们说的?我可听说,在楚国南方像你们这样弹木棉的做工之人,可是少之又少,很多人都争着抢着要找你们,为什么你们要甘愿为奴呢?”冬青刚才可是把这一家人的死契都给了自己,她可是有点儿好奇的。
“回姑娘说,小的原也是在一个巨商家中负责弹木棉的,只是被主家怀疑偷了东西,更被送进了官府,是冬青小哥救了小的一家,还给小的一家都赎了身。原本小的儿子得了重病,又是姑娘的人给治好的。小的无以为报,愿意做牛做马偿还姑娘的恩情。”金文坦白地说道。
他跟过精明的巨商,知道这些事情自己就算不坦白,临青溪也一定会知道,倒不如坦坦荡荡地说出来。
“那你真得偷了东西吗?”临青溪声音突然有些变冷了。
“小的没有,小的是被陷害的!”
都说“同行是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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