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走就是。”庆伯拍了拍临青溪的手。
虽然眼前的少年一身乞丐装,脸色也显得枯黄,但是她的手骨肉分明,可见不是这黄来县的百姓,黄来县的百姓手上只有骨和皮,是没有肉的。
临青溪看了一眼众人身后吆五喝六的嚣张衙役,似乎明白了庆伯眼中的意思,就不再多问,也不再说话,同时暗示雪鹰和夜猴也不要轻举妄动。
一个半时辰后,临青溪三人和庆伯他们一起被赶进了黄孤山,而在唯一的山路通口处竟然还有衙役设了拦障,只准进,不准出。
顺着山路,临青溪跟着庆伯来到了他刚才所说的山洞外,眼睛里早已被震惊和愤怒填满,黄来县的县令竟然把县内所有的饥民都赶到了黄孤山统一看管,而且根本不管这些饥民的死活。
庆伯所说的黄孤山的山洞其实是一个天然形成的较大的山底隧道,也是山内通往山外的唯一道路,所有的饥民都在山洞和山谷里呆着。
在临青溪看来,黄孤山就像一个大布口袋,而黄来县的衙役就是这口袋上的绳子,只要他们一“扎紧”,百姓们除非翻山越岭,否则是出不去的。
临青溪跟着庆伯慢慢地穿过拥挤的饥民,他们用那种没有一点儿神采的眼睛木然地看着从他们身边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