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景修,听到景修的声音,她抬头望去,总觉得面具下的那双眼睛有些熟悉。
当年傅颖儿和景修也在东渡城相处过一段时间,像他这样出色的男子是个女人都忘不掉,但傅颖儿自知高攀不上,也曾心里有过幻想,但很快就走了出来。
不过,景修的眼睛她还记得很清楚,这时就觉得自己在哪里看过他似得,可是时间过去太久,她想不起来了。
“哥哥,这果酒我送你,我告诉你,我娘酿的果酒可是世上最好喝的,你想喝多少都有。不过,娘说小孩子不可以喝酒,可我是小男子汉呀,为什么不可以喝,你说是不是?娘她有时候就是这样,女人呀,有时候难免会唠叨一些,我们这些做男人的要多多理解。哥哥,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可好笑了……”正正从临念君的身上下来了,但一只手还拉着他的手臂不松开,摇摇晃晃地开始要给临念君讲笑话。
景修知道,一旦让正正说下去,那说三天三夜这小家伙也不会嫌烦,所以只好大手一捞,将他的小胖身子夹在腋下,然后对着傅颖儿母子一点头,走进了后堂。
“娘,这个小弟弟很可爱!”看着正正消失在门帘后,临念君还在张望着。
还没见儿子对什么人这么喜欢过,她也很喜欢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