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或许那一张他亲手所写的释放死囚的手谕便是这丫头所偷出去的物件之一。
可是就在自己要提审这丫头的关键时刻,这丫头竟然死了!这显然是巧合,且是预谋。
这案子如今已经成了个无头悬案。
肖飞杨心烦,一夜无眠,喝酒解闷,醉倒后就睡了一日夜。
等他醒过来时,就看到上官艳儿温婉的侧影,肖飞杨伸手握住上官艳儿的手,笑道:“艳儿,你不知道醒来第一眼看到你,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上官艳儿笑道:“醒了还不快起来?柳妃这一日在书房门前可闹了好久,我瞧着你若再不出现,管家的白发可能又要增加几根了。”
“怎么?闹得很不像话?”肖飞杨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
“可不是,只差没有直接踩着管家的身子硬闯了。”上官艳儿想起管家那一张苦瓜脸,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个柳妃,给脸不要脸,还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肖飞杨穿戴完毕,又在上官艳儿的伺候下洗漱一番,这才坐到了桌边。
桌子上早已摆好了什菜粥和小碟精致的咸菜,肖飞杨肚饿难耐,立刻开心的吃了起来。
上官艳儿看着肖飞杨,见他累成这副模样,也忍不住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