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肖飞杨点了点头,只问道:“他可曾说了什么?”
牢头摇了摇头,“这人一向死硬,从前过堂时就是一字不肯吐露,否则也不会关到这天牢里来。”
肖飞杨想了想又问道:“他是犯了什么事?”
肖飞杨这个疑问在心底很久,他一知道死囚被释放的事就着手调查过这个死囚的案件,然而,令人意外的是,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在阻拦,肖飞杨查到现在,竟然连死囚的真是姓名都不知道,这对于一个秋后就要问斩的人来说,的确是太可疑了。
故而,肖飞杨淡淡然这样问,实际上是想趁牢头放松警惕时,看看能不能探点儿口风,谁知道肖飞杨刚刚问完,牢头立刻就回道:“这个,小人还真的不知道啊。”
牢头说完,对上肖飞杨询问的眼神,解释道:“小人只是个牢头,说白了,小人的职责就是看好这些死囚,只要他们不死在牢里或者越狱,小人也就对得起小人的这份工了。”
肖飞杨见牢头丝毫不闪烁的目光凝视着自己,心底却越发有了一丝疑问。
肖飞杨盯着牢头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点了点头。
牢头快步朝前走了几步,隔着牢门指着里头一个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