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是房租低。
省城有二、三十所大学,幸福里附近硬是一所都没有,倒是有俩技校和职业高中,再往北一点是省看守所和女子监狱,何其一个精彩之处。
下午在大娘那里赚回来一百块钱,也赚回来鄙视的眼神。他去充当反面教材,由得大娘胡说八道,人家那孙子听的鄙视连连,很不屑的说他是卢瑟儿,说写网络那么赚钱,你都能混成这样,丢人……
好吧,我很失败。张怕化郁闷为动力,继续编织美丽的梦,在那个谁也看不见的世界里。
正编的起劲,楼下又吵起来,张怕轻叹一声,带上耳机继续。
五分钟后,有人敲门,敲的很急,张怕拿下耳机去开门,是楼下房东女儿,一脸焦急表情说:“麻烦你照看我下妈,我出去找出租车。”
张怕问:“怎么了?”
“我妈受伤,麻烦你了。”房东女儿转身下楼。
张怕赶忙下楼。
楼下房子跟楼上一般大面积,张怕住的只是三个房间中的一个。楼下客厅,房东阿姨靠着沙发坐在地上,闭着眼睛,左手拿个毛巾按在额头上。
张怕蹲下问话:“怎么样?”
房东阿姨没说话,脸上挂着泪水。
白色毛巾洇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