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又擦下血,这玩意不止住就会一直流。看对方二人又走过来。他轻轻一笑。也不管脑袋有多迷糊,更不管还在流血的伤口。
在他恢复体力、恢复神智的片刻时间里,伤口得到时间释放,那一块头皮迅速变红,朝外渗血,汇聚一起往下流,滴答滴答落到地上,开出一朵朵不一样的小红花。
现在没时间理会伤口,张怕狞笑一声,迎着右面这人快速冲过去。
他一动,对方二人马上加速,右面那人稍稍退让半步,引着张怕打过来,还可以多耗去一点点时间。左面那人主攻,鞭腿扫向张怕小腿。
正常对战,这时候应该是盯着张怕脑袋打,只有对着伤处打才会扩大己方优势,会尽快结束战斗。可对方二人一守一攻,好象都忽略掉他受伤的脑袋。
现在是对方右面那人在守,伺机还击;左边那人鞭腿主攻,张怕要是攻击,就一定会挨上对方一下。
打架不能失去平衡,张怕前冲的身体忽然停下,以左脚为轴,猛甩右腿,同样鞭腿扫过去,就听喀嚓一声,两腿相撞,一腿断折,对方那人歪倒在地,还没完全倒下,身体倾斜,两手支地,伤腿虚虚点在地上。
这一脚太狠了,谁都想不到张怕这么抗打/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