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雨里,随便站在哪条街上,无所谓做什么,反正得站在雨里面。”
张怕说:“那你去站啊。”
“没有雨衣。”娘炮说:“不穿雨衣的话会显得狼狈,完全不是在体味雨的感觉,那是被浇罗汤鸡,那是有病。”
张怕说:“穿雨衣站在大雨里,图什么啊?”
“就图那一种悠闲。”娘炮说:“来去匆匆的人或车都是急着回家,只有我能在雨中悠闲。”
张怕笑道:“你是要疯啊,”心里话是,这不是女孩子的那种多愁善感么?
娘炮说:“初中毕业那年,中考结束,考完试忘了做什么了。反正也没吃饭,忽然天就黑了,也是下大雨,我和乌龟蹬自行车满城跑。没有雨衣,全身湿透透的,哪水多往哪骑……”
话说一半忽然停住,呆看着张怕说:“我想大娜了。”
张怕说:“想她有什么用?你又找不到她。”
“能。”娘炮一口气喝光杯中酒。大喊服务员,跟着又敬张怕一杯。在等服务员过来的时候。猛灌自己一杯。服务员过来说价钱,他给钱,等找钱的时候又喝一杯。服务员拿了钱回来,娘炮朝张怕举杯:“哥们,我拿你当我哥们,今天晚上对不住,你自己吃,我回去了。”说完又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