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也给我们捎了点儿。”停了下,云争说:“李英雄让我问你,反正阳台空着,客厅也空着,他说可不可以偶尔住几天?”
“不可以。”张怕拒绝的很彻底。
云争说知道了,转头咕哝一声,再跟张怕说:“老师,我告诉他了。”
张怕问:“他这么晚还没回家?是要疯么?”
“我们在庆祝乔迁之喜。”云争说道。
张怕说:“你再说一遍。”
云争想了下说:“没什么,哥,你晚上回来么?”
“回你个脑袋,挂了。”张怕按掉电话,气愤地放下手机,庆祝乔迁之喜竟然没有自己?是要造反么?
倒杯啤酒慢慢喝,文雅说法叫呷酒,一小口小口抿。偶尔用手拈颗花生米,去掉红衣,丢到嘴里嘎嘣嘎嘣嚼着,忽然有了种武侠故事里主人公的错觉。于是眼神变冷,审视店内每一个人,好象每一个人都别有所图一样。
这家伙正无聊的自导自演、自娱自乐,胖子打过来电话,问的是剧本事情。
张怕说:“我没答应给你们写剧本。”
胖子说:“苏有伦说的,只要你肯写个完整剧本,稿费十万起;假如你愿意,还可以做导演。”
张怕问:“这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