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进厚厚的积雪中,冰冷的雪像针一样刺着娇嫩的皮肤,干裂开来的唇立刻磕破了,鲜血在雪地上迅速晕染开来,像是觉得坚强也变得敷衍的落梅,云倾亦不是不会待人,只是在云倾亦的心里,他是狗是泥还是别的云云,怎样都好,反正不是个人。
    轻薄的衣物连风雪都不知如何抵御,更别提那来势汹汹的鞭打了。皮肉随着长鞭的拍打声绽开来,长鞭所到之处皆是火辣辣的疼,每一鞭都像是用了十成的力气,红色的血肉翻开来,甚至有几处隐约可见深深白骨,怎样也不想被人看得更低,云赋亦忍着痛不吭声,紧接是更加猛烈的鞭打,鞭打的肉体,模糊的是血肉,涣散的是意志,他感觉四肢好像快要被抽干力气,连这轻薄的身躯也再也支撑不起来,身体深处涌上一阵恶心感,随即,血腥味在喉咙迅速蔓延开来,反应过来后,只记得咳了很多血,雪地上开满了血花,一朵,两朵……
    凭什么?年少懵懂无知,他只知道内心一个劲的发问。但白眼挨得多了,伤口留得多了,才知道,她的残忍有她的地位和实力撑腰,他不能拿她怎么样。
    他们不一样。他想。她有话语权,他是无处话凄凉。
    “二小姐,这是大夫人送来的药,快喝下吧。”如果只是浮于字面之上,那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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