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人,一旦种下,再难消除。给云赋亦当母狗肏,居然还要给云赋亦当奴当婢地侍奉他,与生俱来的傲气到底还是顽强地在种种变故中存活了下来,警告着云倾亦万万不可答应。
    “不要以为只有你可以帮我。”到底底气不足,云倾亦将脑袋深埋于两膝之间,不去看云赋亦戏谑的眼。
    “嗯?不然呢?还有谁?云家吗?”
    云倾亦不语,咬住自己的红唇。
    “他们早就放弃你了。”云倾亦仍是执拗的保持着自己沉默,可是偏偏这是这份沉默寡言出卖了她此时此刻的恐慌。
    “靠你自己吗?”云赋亦继续笑:“只能屈服在强暴自己歹人的胯下的你?”云倾亦不管云赋亦的不依不饶,仍旧把头埋在双腿间,可裸露出来的一点雪肌早已染上淡淡的绯红,她无话可说。
    “看来是谈失败了。也罢。”听到身旁淅淅索索的衣物声,云倾亦不再当个缩头乌龟,立刻伸出一只玉手扯住那人的裙袖,红唇一阵颤动,可却是一字未发。
    “怎么?姐姐改变主意了?”云赋亦笑着轻拍云倾亦抓住他的手,可云倾亦却死死攥着裙摆不放,黛眉紧锁,紧抿红唇。
    “不是。你别走。不是你说要陪我的吗?”
    “嗯?我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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