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开一个私人诊所,就好像商彦那样。但萧晨应该对这个提议没什么兴趣,因为萧晨是个拿手术刀的外科医生,恐怕没有哪家私人诊所有资格给病人动手术。
那就只能跳槽,萧晨很可能无法在安海市的医疗卫生系统立足,自己必须要带他去一个全然陌生的城市发展,还要带上他那个难搞的娘!这些都需要钱,一大笔钱。
所以司骁骐每天忙得脚打后脑勺,回到家就会很兴奋地跟萧晨聊自己的成绩,当夏子涵的名字越来越多地出现时,萧晨也越来越沉默。
“宝贝儿,”司骁骐在被窝里搂着萧晨说,“你不会真吃夏子涵的醋吧?”
“怎么可能?”萧晨冷笑着说。其实他还真的不是吃醋,他就是担心,无法控制的担心。但是每次听到司骁骐兴高采烈地跟自己说夏子涵又帮他跟旅行社谈了一笔单子或者又帮他拉了某学校的一笔活时,他又不愿意打断他。
“我俩是互惠互利关系,”司骁骐在黑暗中吧唧一口啃在萧晨的脑门上,“他从我这儿抽成呢,放心,我跟他是纯洁的金钱关系,我跟你是纯洁的感情关系。”
萧晨很想说,那小子“不纯洁”起来那是相当不纯洁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周末,萧晨下了班接到司骁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