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收拾行李时,司骁骐说:“你带上条加厚的秋裤吧,那边冷。”
萧晨看着司骁骐手里的那条灰色秋裤足足嘲笑了他半小时,他怪腔怪调地说:“有一种冷叫妈妈觉得我冷。”
司骁骐无奈地说:“你就别装逼了,那边真的很冷,我以前跑车往那边去过,那温度单裤扛不住的。”
“那是因为你太怕冷,再说我根本就没秋裤!”萧晨梗着脖子犟嘴,“每年冬天就算下雪我也没穿过秋裤啊。”
“去买,小区门口就是超市。”司骁骐说,“安海的冬天能跟洛溪的冬天比吗?”
“不去,”萧晨把脑袋要成电风扇,“出了门就上车,下了车就进门,也就滑雪的时候冷点儿,到时候我租条棉裤就行。”
司骁骐看着劝说无效也就由着他去了,他把自己的加厚灰色秋裤放进登山包里——反正谁冷谁知道。
这会儿,他都在雪地里溜达了一圈儿了,萧晨还坐在车里,连发动机都没关。
“你到底什么时候下来?”司骁骐敲敲车窗玻璃问,“要不你一人在这儿呆着,我先进去了。”
“等会儿,”萧晨把车窗摇下来一半,寒风卷着飞雪呼地一下就撞了进来,直直地砸在他脸上呛得他连咳了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