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这样的情况,他没法开口让妻子辞活不干。
禾父伸手往身上摸了摸,从裤兜里摸出一个近乎干瘪的烟盒,微微颤地抽出一支烟竖在手心来回敲着,没打算抽,就剩这最后一根了,抽了就没了,所以每次烟瘾一犯,他就拿出来摸一阵,等过了瘾头再放回去。
禾薇对这一幕已经看了不下十次了,心头莫名发酸,不过这样也好,抽烟有害健康,倒不如就这么看看解馋。
一家人在沉默中扒完晚饭,禾薇帮忙把碗筷收进厨房,看着低头洗碗的禾母,终究忍不住说:“妈,你别担心,赚钱的事有我和哥呢。”
禾母只当女儿宽慰她呢,脸上挤出一个笑容,点头说:“行!那妈等着你俩来孝敬啊!”
是夜,禾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烙了无数个饼,都没能睡着。
脑海里闪过一种又一种能赚钱的盘算,最后,想到了那副踏雪红梅的绢画。
要真能在古玩字画的交流会上鉴定成功就好了,五到十万,租个小门面,给父母开家木艺店应该够了,虽说开店做生意也挺辛苦,但总比禾父起早去码头扛货、禾母洗破双手还被人各种瞧不起强吧……
【那个……】
系统君忽然冒出头。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