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行行行!”禾曦冬捂着脑门跳到妹妹旁边,“我保证一定考上高中,考不上我继续摆我的摊儿,你们不用管我。”
禾母还想继续念,被禾父打断了:“大冷天的,菜都凉了,你们娘俩想唠到什么时候去?”
禾母这才放过了儿子,把甜酒酿的搪瓷罐递给女儿:“薇薇喝这个,舀几勺就行了,别贪多。”
禾薇早就馋禾母做的甜酒酿了,上回吃是庆祝她彩票中了奖,之后就没再吃过了,因为她喝的药膳和酒精犯冲,这甜酒酿虽称不上酒,但也有酒味不是?禾母将医嘱贯彻得相当到位,药膳期间,丁点不让她碰。
直到期末考前,两个月的疗程总算喝完了,禾母带着她上了趟和春堂,让老中医把了个脉,说是药膳暂停两个月,要是两个月内还没来初潮,原先的药膳方子换两味药材继续喝,这才得到了解放。
往小碗里舀了三大勺甜酒酿,本想再加一勺的,瞥见禾母在朝她摊手了,只得遗憾地盖上搪瓷罐盖子,递还给禾母。
“离过年还有七八天,你们俩有什么打算没有?要不要先回禾家埠?我和你们爸肯定要等廿八、廿九了才能回去,手头几个活总要赶出来的,年后几家亲戚走一走,开店门怎么的也要等初七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