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二十多岁了都没来,被家里各种嫌弃,最后顶不住压力。喝农药自杀了……”
“谁喝农药自杀了?”禾曦冬出摊回来,正好听到最后一句,好奇地问。
禾母被儿子突如其来的问题一噎。忘记讲到哪儿了,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说了你也不认识。”
“那有啥好说的。”禾曦冬笑嘻嘻地把肩上的麻袋往屋里一丢。蹲在禾薇跟前,像逗小狗地摸摸她的头:“怎么了?这么没精打采的?还是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帮你出气去!”
“行了,谁能欺负你妹啊。”禾母好笑地替他解惑:“她是来初潮了,还没回过劲儿来。”
一听是这个事,禾曦冬也不好意思多问了,挠挠头,将今天出摊赚的钱掏出来数了数,喜滋滋地告诉禾薇:“今天净赚三百九,还是过年前这段时间生意好啊,本来想明天带你一起去的,遇古巷上有舞龙舞狮……”
还没说完,就被禾母打断了:“别拉你妹妹一起去啊,她这个第一次来,本来就有些不舒服,吹了冷风就更不好了。”
禾曦冬“哦哦”地应了几声,聊表同情地拍拍妹妹的头,进屋帮禾父搬木材去了。女生来例假这事儿,他也帮不上忙啊。
……
因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