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吃。”
    禾父无奈地瞅她一眼:“你不提,家里谁会提过去?”
    闻言,禾母鼻息哼了哼。
    倒不是她小气,而是听儿子的口气,这些东西贵着呢,自己俩口子不识货,不代表老大、老二家也不识货。这么贵的东西,又是零嘴儿。还道是自家发大财了呢。解释了也未必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带最省事。
    ……
    第二天。禾母上菜场回来,顺口发了句感慨:“我在小区门口看到薇薇她老师和师母了,说是在等出租车,准备去机场坐飞机回京都过年。以前一直以为他们也是清市这边的人,没想到竟是京都的……这好好的大城市不待,干啥往咱们这种小地方跑啊?不是都说京都那边各方面都是最发达的吗?真想不通……”
    “没准儿是来乡下۰体验生活的。”禾曦冬从进口巧克力罐里挑了颗酒心黑巧克力,剥掉漂亮的包装纸后。丢到嘴里满足地嚼着,边说:“我听说,京都那边的人。对京都市区以外的,一律都称‘乡下人’。”
    原本还想提一句“薇薇她老师的大侄子”的禾母,被儿子这么一带,话题拐了个弯儿。聊起兄妹俩日后考大学的事:“你俩好好努力。争取考到京都去,我跟你们爸也能出去开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