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海侃时,也不用避讳提及老三了,三个儿子,个个都拿得出手、摆得上台面。
晚饭时。禾二伯一家,以及子承父业、在镇上管着一家大门面钢材店的禾大伯儿子偕妻女也到了。
“没提鑫鑫的事吧?”禾家二伯娘见老三一家回来了。心有忐忑地把禾母拉到一边,悄声问道。
“没。”禾母心领神会:“上次你在电话里嘱咐过我们了,你不提,我们肯定不会说的。”
“那就好。”二伯娘松了口气,随即听说禾母给二老各买了一件羽绒服的事,见二老那个高兴样,心里难免有些酸不溜丢,不过转身看到大伯娘那七窍生烟的面孔,不由平衡了。人就是这样,看着别人不好,自己的不好度就降低了。
禾刚记得上回见面时,自己这个小堂妹还没这么出类拔萃,当然,也可能是他记岔了,因为那会儿奶奶做大寿,来的客人多,并没怎么和三叔家的堂弟、堂妹聊天。这会儿抱着胖闺女坐在堂妹身边,得以近距离打量,边打量,边拿出自家小妹和人比,发现根本不用比,因为完全没有可比性。
一个文静乖巧、一个桀骜乖张;一个唇红齿白肌肤似雪、一个浓妆艳抹肤质粗糙。
禾刚心里默默为亲妹点了根蜡,然后拍拍禾薇的肩,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