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大,可饶是这样,大伯娘私底下和他大吵一场之后,还是替他还清了,甚至还拿这事在老禾家诸人跟前炫耀了好一阵。
可替丈夫还债是一码事,平白无故输给小辈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大伯娘心里牢骚不断,不时瞪一眼禾薇,心说:你一个做小辈的,拿你大伯的钱陪摸几圈,那就像点陪摸的样儿嘛,胡牌干什么!要胡也得自己女儿胡,凭什么让你胡!你那么想胡,胡个两三局过过瘾也就算了,你可好,一塌刮子十六局,你一人胡了十三局,底钱、赢钱都是自家掏的腰包,这生意做的……老三家的闺女真是好能耐!!!
显然,最后一句是咬牙切齿的反话,反正回到家后,禾家大伯娘就没停过对禾薇一家的骂咧。
禾大伯在家嫌烦,一过年三十,又开始心思活络地往外跑了,干啥?赌啊。
村东的杂货店、村西的猪肉摊、再不济就是自家在镇上的钢材店,总之,哪里有场子就往哪里钻,没场子就自己搭个场子,正月初一到初五,除了吃饭时间,想看到禾大伯的身影还真叫难。
禾薇跟着父母给各家的亲戚拜年,从禾大伯那里赢来的八百块,她一分没留上交禾母,禾母包到了给禾美琴的压岁红包里,原本给五百的,这么一来,就是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