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就成了?”禾父打断了禾母的碎碎念。
抬眼看了看挂钟,十点了,明儿还要早起给个客户做婴儿床呢,遂关掉了电视机,催禾母睡觉。
禾母横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倒是加快了不少,嘴里还忍不住在念:“说的倒轻巧,敢情上回她晕了三天,急白脸的不是你?”
“上回那是意外嘛。”
“可是……”
“别可是了,你不是想捶背吗?我给你捶捶。”
禾母老脸一红,她哪是真的想要捶背啊,不过就是眼红他有闺女捶背而已。
老实巴交的禾父心里哪来那么多弯弯绕绕,说捶就捶上了。不过大晚上的,又是恩爱夫妻,一捶两捶,就捶到另一重意思上去了。
以前无论是住职工宿舍,还是后来租的两套小套,房间小、隔音差,再加上白天劳作辛苦,晚上回到家累的倒头只想睡觉,哪有多余的精力做这档子事啊,十天半个月都难得来一发,做的时候也不敢放开,生怕贴隔壁的儿女听见。
自从搬来了文欣苑,房子大不说,隔音也比以前的老房子好,儿女们又都是一人一间的正规房,俩口子的房间里还配着个小卫生间,完事后洗洗也方便。
再加上木器店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禾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