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钱是攒着给鑫鑫读大学、讨媳妇用的,都给了她,我们家以后怎么办?”
“她道我不知道么,钢材店里的货都被债主搬了个精光,短时间哪有可能靠这个来钱?要不是三分息的高利贷法律上不支持,这事八成都捅去法院了,房子车子一个都保不住,哪由得他们院门一关躲债去啊……”
二伯娘唾沫横飞地说了一通,末了总结陈词:“总之,老大一家这回算是栽大跟头了。”
禾母接完电话,神色古怪地回到店里。
禾父纳闷地看了她一眼,正想问她这趟又是谁来的电话、让她接完之后脸色没先前那么难看了,难不成老家那边有什么好消息?
没等他问,禾母竹筒倒豆子地把二伯娘通风报信的事给说了一遍。
禾父听后也惊呆了。
一百多万?三百万?还是问高利贷借的赌债!
禾老大这是“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的节奏吗?
禾薇兄妹俩回来时,看到父母坐在那儿长吁短叹,连晚饭米都还没淘上,不由诧异地问:“爸?妈?这是怎么了?家里出啥事了?”
“不是咱家,是你们大伯家。”
禾母把下午这事儿给俩孩子说了,末了唏嘘道:“你奶为了帮老大一家把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