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地黏在下眼睑,示意她赶紧擦擦。
“什么小贱人?”赵雪容不明所以,边擦边问。
“大姨我来说。”接连两次被禾薇抢了东西的楼琼丹,加油添醋地把禾薇娘俩既抢她们的出租车、又抢走原该属于她的掌上电脑的事说了一遍。
她娘赵雪兰接着补充:“那小贱人抽走掌上电脑的时候,好多人都在边上看呢,害得妙音老总因为这个事,进去了好几天,供出了不少人,老楼也受到了牵连,被纪检那帮人喊去谈了三次话了,我琢磨着年里想要提干是不可能了,只盼着别降职处分了才好……”
赵雪容听说妹夫今年升职无望,心情很微妙,怎么说呢,既窃喜又发愁。
窃喜是因为自家条件比妹妹家差,女儿当初进海城一高有妹夫的功劳,被海城一高退学后又被海城四中接收,也有妹夫的人情在里头,可随着妹妹家的条件越来越好,反衬出自己嫁的人越显越糟糕。妹夫停步不前甚或是被降职处分,她才略感平衡些。
至于发愁,是因为她在婆家,完全靠她妹夫那张脸撑着场面,要不然,以她现在下岗在家、分文不赚,以她公婆、小姑子那么势利的人,能给她几分好脸色看?
前几天她在公婆跟前吹牛,把妹夫年里要提干的事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