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也正常。”
禾母气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等张燕收拾好行李箱出来,周彩芬起身说:“婉芬,那我们走了,你不用送了。回头我让燕燕她爸把五千块钱带上来。”
言外之意,那三幅画算是他们家买去做人情了。
禾母张张嘴,看看女儿、又看看儿子,“你大姨的意思是,这事就这么了了?”
要是买女儿绣画的不是贺擎东的朋友,而是正儿八经的买家,这定好的八十万赔偿款,是不是得自家出了?
这么一想,禾母快步追到门口:“大姐,这画可不值五千块啊,你怎么能这样……”
“可我们家燕燕就收了五千块。”
周彩芬轻描淡写地回了句,连推带搡地拽着女儿离开了。
禾母气得哟,眼眶都红了,回到屋里坐在沙发上开始生闷气。
兄妹俩没辙了,老娘一生气,晚饭没准儿又要泡汤了。
屋里没别人也就算了,这不还有两个客人呢。
于是,禾薇蹲在禾母身前,柔声宽慰道:“妈,反正那画是我自己绣的,装裱材料是爸提供的,没花几个钱,你就别难受了,啊?”
“妈气的不是这个事。”禾母闷闷不乐地道:“妈气你大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