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钱是让咱家赔吗?好在画的主人是薇薇老师的大侄子的朋友,好说歹说总算没让咱家赔那八十万,可若是没有这层关系呢?我们家是不是就得背上这么大一笔债了?”
二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带着讶色,画这么值钱,大女儿还真没和他们说过。
禾母就知道是这样。幸好她来了一趟,把这事儿说清楚了,要不然,二老嘴上没说,心里指不定怎么怨她呢,家里有空房子,却不让外甥女住。
陪二老吃过午饭,见没其他什么事,禾母准备回清市了。
外甥女工作落实在村卫生所,换做以往,做姨的肯定得上门送点礼。
又听二老说,外甥女不知得罪了什么人,被人罩着麻袋毒打了一顿,也该提点水果上门去探望探望。
可出了这么个事,别说她心里不痛快,她大姐一家也刻意避着她,生怕她上门去追讨那画似的,索性当不知道这个事了,还能省点开支呢。
禾母腹诽着,告辞二老,径自回了清市。
老话说:经一事、长一智。打从这个事以后,禾母不再随便应承亲戚上家里长住这种事了。
譬如她弟弟、妹妹从她大姐那里听说自家房子大,想送各自孩子来市里念小学、初中,又担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