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不自在地蹲在角落抽闷烟,禾老大心里就说不出的高兴。
如今呢,可以说掉了个个儿。
老三一家的木器店生意红火,他家却陷入了落魄的境地——钢材店成了老婆舅家的,花钱花心思造的洋楼也成了老婆舅的不动产,就连开的车子,也转到了老婆舅名下。
要不是这一次,他一口咬牢合伙人联合小寡|妇讹他,他还得背负三十万的欠债,每个月利息滚利息的,哪年还清都是个未知数。
想到这里,禾老大痛苦地抹了把脸。
“看清了也好,回去以后,别再沾赌了。日子还是能好起来的。”老爷子坐在小儿子打造的摇椅上,闭着眼劝道。
“嗯。”禾老大应了一声,嗓音沙哑地承诺:“以后不碰赌这个玩意儿了,再碰我就不是人。阿爹你就把我赶出家门去。”
“不赶也够你落魄的了,我早就同老二、老三说过了,他们两家赚的辛苦钱,是不会帮你投那个无底洞的。”
禾老三用力地抹了把脸,重重点了点头:“我晓得了阿爹。”
“晓得就行了。上去睡吧,坐了几个钟头的车,老骨头都要散架了。”
与此同时,禾二伯一行人跟着和父禾母回了家,进门一开灯,集体呆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