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吃,腻味了就换螃蟹。
这时节的大闸蟹开始肥了,眼光精准的话,还能挑到肥的流油的。
禾薇吃过一次,直呼过瘾,贺大爷就想着走之前再给她蒸一次。
可天天吃也不好,这玩意儿凉性,所以隔了两天,贺大少才又去水产品超市挑了六只个大流油的,两只当晚开蒸,余下四只装在网兜里、枕着冰袋,让小妮子提去梅记小笼,等周末了和梅家爷俩还有她另一个要好的女生一块儿吃。
“说好了我会做的,反正放学也不算太迟,你干啥那么积极啊,不怕手上的伤口又裂开啊?”明明是想给他补的,结果全补她身上来了。真是……
“做饭又不是打架,哪那么容易开裂啊。”
贺擎东每次听她这么念叨,心情就格外舒畅。
这让他产生一种两人已经结婚,一个下班归家、另一个洗手羹汤……呃,肿么有种掉了个个儿的错觉?不管了,掉个儿就掉个儿吧,彼此恩爱就行。
禾薇拿他没办法,到家第一件事不是洗手吃饭,而是拿出医药箱,撩起他的衣袖检查伤口,看有没有发炎、有没有掉痂。
要是发现有一丝丝开裂,她就心疼得不行,嘴上不说,但行动上,总会尽量依顺他。
贺士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