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慢慢炖着。
禾薇蹲在那几颗黑不溜秋的木薯旁边。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番薯的一种,想不想尝尝?”
贺擎东利索地拿起一颗木薯,剥掉烤干的淤泥,先前那层丑陋的表皮,也随着淤泥的剥落而自动剥落,露出喷香的白肉。
“来,尝一口。”贺擎东用勺子挖了一块粉粉的木薯肉,吹了几下,递到禾薇嘴边,“慢点儿莫言鬼事。小心烫嘴。”
禾薇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杏眸一亮。
“怎样?好吃吗?”
“好吃,比番薯好吃多了。”
“这里日晒充足,雨水虽然不少,但因为是沙质土壤,渗透很快,不容易积水,所以比较甜,生吃的味道也不错,又脆又甜。”贺擎东见她喜欢。把剥好的那个放到她碗里,让她用汤勺挖着吃。
然后自己也剥了一个。
两人挨坐在一起开始了今日的午餐。
木薯是野生的,所以个头不大,一个吃完。两人分享起烤好的海鲫鱼。
海鲫鱼烤得表皮金黄酥脆、表皮里的肉却很嫩,一咬,酥软两重天,鲜香得不得了。
“好吃!你撒了什么调料?感觉比街上卖的烤鱼还好吃。”
“自己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