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瞪了外甥一眼,哼道。
想到病故的亡姐,夏礼堂又忍不住叹气:“你也别嫌老舅啰嗦,你妈走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依老舅说,趁着年轻,好好相看个姑娘,差不多了组建个家庭、关起门来好好过日子,别让你妈在地下挂心。至于你渣爹那边,你还有什么可企盼的?还没和你妈离婚,他就在外头有女人了。你妈还病着,就那么迫不及待地办手续赶人,要不是你制止,我当时就想削了他,什么东西……”
“老舅。”夏铮头疼地捏捏额角,“即使你想削他,也削不着了。”
人都死了,说这些还有啥用。况且以他娘那么软的性子,没准儿在地下又被他那个渣爹钳制住了。
“这就是老天开眼啊。”夏礼堂没好气地哼哼。
“对了,老舅,你刚说那个小姑娘叫什么名儿来着?”夏铮总觉得他刚刚说的那名儿挺耳熟。
“禾薇,清市上来的。哦,对了,听老陶说,她老家和你渣爹是同一个地方的。”
“禾家埠?”
“是啊,不过她爹妈很早就出来打工了,她是在清市出生的。”
“啊!”夏铮想起来了,猛一拍方向盘。
“叭”的一声喇叭响,吓了夏礼堂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