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咳了两声,岔开话题说:“圆圆说除了他们家还有别的客人,是你老家那边的亲戚吗?”
“不是,是赵赫和他舅舅。”禾薇如实把下午发生在车行的事说了,闷声道:“别说我妈听了生气,我都生气,要不是赵赫和他舅舅进来了,我们都想走了,有钱哪儿不好买车呀,偏受那个冤枉气……”
就应该走!
贺擎东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便宜赵赫那小子在自己未来的丈母娘家蹭饭了。
可为了不让小妮子听出自己酸不溜丢的语气,佯装淡定地说:“走它干嘛,他舅惯出来的员工,就该由他舅负责埋单,别说只是打个六折,要是我在,非得让他出血本不可,竟敢纵容底下的员工这么说咱爸咱妈……”
禾薇听得咯咯直笑:“六折还不够出血本啊,说不准心里都滴血了。”
“滴血算个啥,哗哗淌血才够得上是出血本嘛。”贺擎东见小妮子笑了,心头因赵赫的出现而陡然浮现的紧张感消了大半。松了松领口,神情柔和地靠在床头,继续哄道:“老婆,来,说说咱爸咱妈最后挑了款咋样的车?”
禾薇的脸忍不住又红了:“你别乱喊,被人听到多不好……”
“好,那就换一个,媳妇儿!来,和老公说说,咱爸咱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