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贺迟风从大堂经理那边走过来,说:“酒店提供了一辆中巴车,除了我们。还有两家游客也要赶去机场。”
“那正好,省得我们打车了。”
一行人七手八脚地把行李搬上酒店的中巴车。每人手里都提了两三件,就连话语很少的两名特种兵同志,也主动拎了几个行李袋。
上车后,禾薇被圆圆拉到三人座的中间。左边是她哥,右边是圆圆。隔着过道的两人座坐着她娘和干娘。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找位子坐下。
“姐,快给我看看你和冬子哥在古玩街淘到的宝呗。刚我妈问我你们买了啥。我都回答不出来。”
禾薇笑睨他一眼:“刚在出租车上的时候给你看,你还说不用了。”
“那不是在吃芒果蛋挞嘛。怕弄脏了你们淘到的宝贝。”
禾薇笑笑,没再打趣他,从斜挎包里拿出上午在古玩街淘到的小物件——一枚象牙雕的知了蝉和一枚据说是菩提果为材质的扳指。
“我淘了两个鼻烟壶,瞧着有些年份,不过也可能是卖家做旧了的,带回去给我师傅掌掌眼。”禾曦冬也从背包里取出一上午的成果。
打从上回那个鼻烟壶拍了个高价以后,他对这类物件的兴趣远超了其他古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