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回来,立马把几个室友打发回宿舍,只身一人去教室偷保温杯了。
禾薇的课桌收拾的很干净,昨晚虽说是周六,但几个同学约好了在教室晚自习,又因为今天打算出去逛,晚自习结束就把水杯、作业啥的都给背宿舍去了,就留了一摞副科的教科书,连新添的参考书、工具书之类的,也都还在宿舍没搬过来。
看着近乎空荡荡的课桌板,卢丽丽气得脸都白了,一个劲地骂禾薇小气。
报到那天,她看到禾薇家人开着车送她来学校,那车一看就知道是新买没多久的,想必就是害得她妈为之丢了工作的那辆了。
呸!不就是个破暴发户么!有啥好炫耀的!
卢丽丽愤愤地起身,本想走了,想起上学期期末前转来11班的那个跳级生,据说是禾薇的干弟弟,穿的用的貌似也挺高级,背的书包和禾薇是一个牌子的,那用的水杯会不会也一样都是纯银内胆的?
这么一想,卢丽丽凭着依稀的印象,摸到了贺许诺的座位。
谁让禾薇得罪她的!谁让禾薇家里买个车却连累她妈丢工作的!既然可以爱屋及乌,为什么就不能恨乌及乌?
卢丽丽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坐在贺许诺的座位上翻起他的课桌来。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