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来不问他们店进料作,眼红了呗。上个月听说和人合伙换了种经营模式,关起门装修了好几天,重新开张居然学我们店改卖木器成品了,还接受订做,只不过生意没我家好,我也就懒得理他……”
禾老大挂了电话,和禾父说了说隔壁那家新开没多久的木器店的情形,末了贼兮兮地笑道:“你说,这要是真拿去造假用的,他们店还开得长吗?哎呀我迫不及待地想看他们关门大吉了,搞不好还要蹲号子……”
禾薇失笑道:“大伯,无论这笔生意究竟是哪样性质,咱们既然推了那就别多想了,横竖咱们店生意还算稳定。日后出了新花样,业绩肯定会更好,至于别家的事,好坏都和咱没关系。”
“薇薇啊,你要是大伯的闺女该多好啊。”禾老大听了这番话,不禁长吁短叹。
禾父抽了抽嘴角。
当晚在禾二伯家宿夜时,忍不住朝禾母发牢骚:“他想得美!那可是我闺女!他自己不也有闺女吗?我瞧着也挺孝顺的。这么点年纪就在给他张罗上门女婿了……”
禾母听后。笑倒在床上直不起身。
……
与此同时,禾家埠位于城西的一座民居里,一名年约四十、**还算得当的中年妇女脸色十分不愉。望着坐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