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前提必须得是女的。”
“噗……”贺战国同志很悲催地喷了茶。
那厢,罗美萍端着坐姿,佯装不知道胡慧家里的情况,皮笑肉不笑地问:“听说你家是山里的?离京都有多远?暑假里怎么不回去?家里就你一个孩子吗?爹妈年纪多大了?平时靠什么营生?”
贺曜南的脸色随着罗美萍接二连三的问句拉成了马脸。
胡慧握着他的手紧了紧,好似在安抚他,脸上依然带着笑,坦然回道:“我家离京都确实挺远,坐火车要一日一夜,家里就我一个孩子,我爸在我十岁那年过世了,留下我和妈两个相依为命,所以来京都读书,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就带她一块儿出来了。”
“哦?你妈妈也来京都了?那她平时做些什么消遣?去不去美容院?我和几个太太约好了明天去做美容,要不让你妈妈一块儿来?人多热闹……”
“妈!”贺曜南腾地起身,脸色铁青地喝止:“你够了!”
“你——”
罗美萍没想到儿子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呵斥她,气得胸口抽疼,指着儿子鼻子正想发飙,门口传来贺擎东懒洋洋的声音:“哟!这是干什么?迎接我们也用不着这么大阵仗吧。”
“阿擎来啦?”贺老